不共傻瓜论短长

星河浩瀚

绸缎与折扇的平肩游


  

太久没更新了放个存稿 依旧片段流

主青岚 安戈向 饺子有提及

很长时间没再写东西了文笔有生疏,见谅









自长安登基已经过去了好几年,塔拉斯也跟着过了一段难得的安宁日子。人民口口相传,自诩是近百年来最幸运的塔拉斯人,遇到了贤明的君主,等到了和平的时代。

当年的毛头小子长生如今窜到了一米八八的男模个子,跟长安一比还要高上半个头。半永久的狐狸面具更新换代成半遮样式的,他唇形好看,鼻梁高挺,只要拿把折扇在街头晃上一圈,即使瞧不见眼睛,也是多少姑娘的梦中情郎。恰巧又生得一张巧嘴,哄得姑娘们红着脸咯咯直笑,偏偏又不能说他痞气下流,那些习武之人的干练利落和身为皇室的高贵儒雅在他身上都多少寻得见,污蔑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饺子没有留在故乡,也没有扎根琉方,有些人,血里有风,从小飘荡惯了,在一个地方待久了他嫌闷。贫民窟的小破屋子和富丽堂皇的宫殿他住过,街边不起眼黑乎乎的小巷和普普通通的学生宿舍他也住过。这些地方是组成他的一部分,拼凑出一个“家”的概念,基垫了他的人生。

在几年前,长安还保留着等这个热血澎湃的少年郎长大,等他弟弟变得更成熟后留下他一起掌管朝政的想法,后来慢慢释怀了。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越来越觉得他的宝贝弟弟应该是自由的,他爱他,就应该让他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同他不是有完全相同的想法和选择。真正的爱,是松开手让他走。”

长安从一个略显青涩的年轻君王慢慢成长为一个沉稳又气宇不凡的成熟男性,其无意撩拨人心的程度与书中霸道总裁的形象愈靠愈拢,总裁小说一时间风靡塔拉斯。

戈林也正处桃李年华,身体线条也随时间显现出来。她将身体的变化处理得妥当,外人眼里她仍是一个骁勇善战的出色战士,其忠心也是天地可鉴,一个个都羡慕长安好运气,得上了这么个双全的姑娘。


一切都地往更好的方向发展着,正如长安与饺子约定的那样。


“临阵能制胜,不使将士枉死是德。

治国能安民,不使百姓受冻馁之苦是德。

乱世之中论才不论德,而如今太平盛世,理应德才兼备。我寻德才兼备之人,自己更要如此。”

长安曾对朝上将臣如此说。


前些年他把自己的所有心思都花费在治国安民上,每一封上书他都耐下心来看,每一寸贫瘠土地他都要亲自走一遭。长安对贫民窟的满目疮痍震怒又自责,接下来的日子恨不得把一半生命都花费在翻新重建工作里。

现在好了,他们的经济发展得很不错,人均幸福水准再破新高。长安登上皇宫最顶坐下,托着下巴还想再为人民多做些什么,他看着街区灯火通明,人声嘈杂快活,感受到了罕见的人间烟火气。一瞬间,他竟燃起了儿女情长的心思。

戈林的出现出乎意料却又理所应当,她拿着一件内里缝绒的外套爬上来,毕恭毕敬喊了一声陛下,叮嘱天凉了您要注意身体,一边把外套披在长安肩上。长安回头看她,正巧夜里凉风拂来拨动金丝,衣摆也随之舞动,就像那些恶俗恋爱剧里一见钟情的慢镜头,老套得很。但是当这一切真切发生在身上时,才能理解那一瞬间对灵魂的触动和心脏的震颤。

长安点头道谢,却又不敢看她,恋爱白痴通红脸颊把脑袋悄悄缩进衣领里,他想要戈林快点离开以免看到平时镇静的君王难得一见的窘样,却又想让她永远留下,想要时间定格,想问问自己的心跳,想抓住这一丝萌芽的悸动。可现在的他只能动动嘴唇,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一系列行为被戈林当成了她的陛下被刚刚那阵风吹得发寒,却又不想让她担心所以才对她躲躲闪闪。聪明又善解人意的团长心里偷偷抹泪,声音突然坚定地铿锵有力起来:


我去给您再换件厚些的,请您再忍耐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然后她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这诡异的举动长安也没精力细想,戈林的离开算是帮了他的大忙,等到脸上热度退去之后他突然开始回想那些似乎真实发生过但他忽视掉的心动瞬间,过去的场景在他脑海里一篇篇闪过,犹新的是他24岁生日时戈林带来的惊喜。


那天戈林一袭红衣飘然若仙,常年隐藏在硬冷铁甲下的身躯被这细软布料勾勒,人们才意识到这位横扫千军的优秀将领真真儿是位女子,此刻她的面上淡抹了一层胭脂,加深了姑娘独有的阴柔风情。殿里橙黄明光透过纱质长帘一直落到她精心理过的金发上,华贵美艳得不像话。


她的头发不长,戈林觉得征战沙场,这东西着实碍事碍眼,风一吹就到处乱跑,还要费心思打理捆扎,不附她一贯的干净飒爽。现在她却为此犯愁,那些舞娘长长的辫子,编起来样式花哨,她的只能自两边挑几缕扎两个小小的麻花样,再从后束起来,倒不是不好看,只是少了仪式感。戈林想,如果她的头发能再长些,她就可以把头发盘在脑后,插上几根做工精致的簪子,带流苏的那种,随着步伐带起来,也显灵动。

为戈林打扮的婆婆笑起来,轻轻拍了一下戈林的肩,说别担心,放心交给婆婆吧,婆婆一定让所有人啊,都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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